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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赎罪月光:他的致命偏宠》小说章节列表精彩试读 傅承聿阮清栀谢南州小说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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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葬礼弃妻冷雨砸在阮清栀单薄的黑裙上,浸得骨头发寒。她跪在泥泞里,

面前是父亲阮师傅新砌的坟。墓碑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温和,眼里有光,

与他生前最后的困顿判若两人。人群稀疏,多是父亲生前的街坊和老友,面色悲戚。

葬礼的寒酸,衬得这雨天愈发凄楚。一阵刺耳的引擎声撕裂雨幕的沉静。

黑色的迈巴赫像一头不受欢迎的野兽,碾过湿滑的小路,停在墓园边缘。车门打开,

先踏出的是一只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,踩入泥水,毫不在意。傅承聿来了。她的丈夫。

他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,衬得身形挺拔倨傲,与这简陋的葬礼格格不入。

但他不是一个人。他绕到另一侧,

小心翼翼护着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大衣、妆容精致的女人下车。姜心妍。那张脸,

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,却更娇柔,更脆弱,像需要被珍藏的琉璃。

阮清栀的心脏像被冰锥刺穿,寒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她看着傅承聿细致地为姜心妍撑伞,

大半倾向她那边,自己的肩头被打湿也浑然不觉。他低头对姜心妍耳语,那侧脸的温柔,

是阮清栀结婚三年都未曾得到过的奢侈品。他们一步步走近,像一对璧人,

来观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悲剧。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,短暂惊愕后,

镜头疯狂地对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——傅氏集团总裁,携疑似旧爱,出席正牌岳父的葬礼?

阮清栀猛地站起身,因跪得太久眼前发黑,身体晃了一下。她不是要迎接他们,

她是想拦住那些吃人的镜头。父亲一生清静,不该在死后受这种扰攘。她冲过去,

想推开最近的一个记者。动作急了,雨天地滑,她踉跄了一下,

裙摆不可避免地扫过了姜心妍昂贵的大衣下摆。“啊!”姜心妍发出一声受惊的轻呼,

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往傅承聿怀里缩。几乎是同时,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攫住阮清栀的手臂,

猛地将她甩开!阮清栀重重跌坐在冰冷的泥水里,污水溅了她满身满脸,狼狈不堪。

手掌擦过粗糙的地面,**辣地疼。头顶传来傅承聿冰冷含怒的声音,

砸得她耳膜嗡鸣:“阮清栀!注意你的身份!发疯也要看场合!别像你那个死掉的爸一样,

不懂规矩!”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。只剩下雨声,和他那句淬毒的话。她父亲死了。

在他嘴里,成了“死掉的爸”,还“不懂规矩”。阮清栀抬起头,雨水糊住了她的眼睛,

她拼命睁大,想看清眼前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,

心口那片荒芜之地最后一点余温也彻底熄灭了。傅承聿看着地上如同破碎玩偶的她,

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,只有厌弃。他搂紧怀里微微发抖的姜心妍,像守护稀世珍宝。然后,

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,掷在她面前的泥水里。“签了。”他命令,

语气不容置疑,“傅太太的位置,你占了三年,该还给心妍了。”离婚协议。

四个加粗的黑字,即使被雨水浸湿,也清晰得刺眼。周围的抽气声,窃窃私语声,

镜头的咔嚓声,似乎都远了。阮清栀看着那份代表最终羞辱的文件,又缓缓抬起眼,

目光掠过姜心妍眼底一丝藏不住的得意,最后定格在傅承聿冷漠的脸上。她没有哭,

也没有闹。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和死寂。

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流淌,像眼泪,却又比眼泪冰冷决绝。她慢慢地,用手支撑着自己,

从泥水里站起来。背脊挺得笔直,哪怕浑身脏污,也透出一股不肯折斷的倔强。她弯腰,

捡起那份沾满泥水的协议。指尖冰冷,却稳得可怕。“笔。”她开口,声音沙哑,

却异常平静。傅承聿皱眉,似乎意外于她的顺从,对身后的保镖示意。

一支昂贵的钢笔递到她手上。阮清栀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甚至没有多看那些苛刻的条款一眼。

在财产分割那栏,她父亲留下的那间位于老城區、几乎废弃、被认为毫无价值的工作室,

是唯一她要求归属自己的东西。她签下自己的名字。笔锋锐利,几乎划破纸背。阮清栀。

三个字,斩钉截铁,结束了三年荒唐的婚姻。她把协议和笔递还给那个保镖,

看也没看傅承聿一眼。然后,她抬起眼。那双曾经盛满爱慕和星光的眸子,

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灰烬,深不见底,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沉寂,直直射向傅承聿。“傅承聿,

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雨幕,带着一种诅咒般的冰冷力量,“你会后悔的。

”不是嘶吼,不是怨恨,而是一句平静的陈述。却让傅承聿的心跳,莫名漏了一拍。

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种表情。阮清栀不再停留,转身,一步步离开父亲的墓地,

离开这场精心为她设计的羞辱盛宴。单薄的背影在雨中挺得笔直,

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折却永不低头的栀子树。没走多远,连日来的悲恸、疲惫、心力交瘁,

加上刚才的打击,终于击垮了她。眼前猛地一黑,她软软地向前倒去。

预想中撞上冰冷地面的疼痛并未传来。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,

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种陌生的温暖。“清栀!”温润焦急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。

傅承聿下意识上前半步,手微微抬起,却被怀里的姜心妍紧紧抱住手臂。“承聿哥,

我有点冷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姜心妍声音柔弱,倚靠着他。傅承聿脚步顿住,

看着那个陌生男人将昏迷的阮清栀打横抱起,快步走向另一辆车。那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目光,

回头冷冷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里的谴责,让傅承聿莫名烦躁。他最终收回了目光,

搂紧姜心妍,语气恢复淡漠:“走吧。”黑色的迈巴赫载着胜利者离去。雨更大了,

冲刷着墓碑,也试图冲刷掉地上的污浊和所有痛苦的痕迹。

第二章工作室与“故交”阮清栀在消毒水味里醒来。头痛欲裂,喉咙干得发疼。“醒了?

”温和的男声传来。她偏头,看到窗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身姿清隽,

正放下病历本。他转过身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气质温文儒雅。

“你是……”“谢南州。你父亲的朋友,谢伯伯的儿子。小时候我们还见过,

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。”男人走近,递给她一杯温水,“你情绪激动加上低血糖,晕倒了。

节哀顺变。”阮清栀接过水,低声道谢。谢南州……她有点模糊的印象,父亲似乎提过,

谢家是医学世家,后来搬去了国外。“葬礼……后来怎么样了?”她声音干涩。

“傅总的人处理了后续。你……还好吗?”谢南州语气谨慎,显然知道了葬礼上发生的事。

阮清栀扯了扯嘴角,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“死不了。”她一口一口喝着温水,

暖流划过喉咙,却暖不进冰冷的胸腔。出院那天,谢南州送她。“你去哪?

傅家……”“不去傅家。”阮清栀打断他,报出那个老城区的地址,“去工作室。

”工作室老旧不堪,推开门灰尘扑面。

里面堆满了父亲的各种工具、半成品木料、还有各种等待修复的古旧物件,杂乱,

却充满了父亲生活的气息。空气里弥漫着木头和清漆的味道。阮清栀深吸一口,眼眶发热,

却死死忍住。这里,是她唯一的要求,是她最后的避风港,也是父亲毕生心血所在。

谢南州帮她简单收拾了一下,动作斯文却利落。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“活下去。

”阮清栀看着父亲工作台上未完成的一个小叶紫檀木雕,眼神逐渐聚焦,

“把爸爸的手艺捡起来。”谢南州点点头: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随时找我。

我医院离这不远。”他留下联系方式,没有过多打扰,告辞离开。

阮清栀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工作室里,巨大的悲伤和孤寂终于将她吞没。她滑坐在地上,

抱着膝盖,将脸深深埋进去,肩膀剧烈颤抖,却发不出一点哭声。哭够了,她抬起头,

抹掉眼泪,眼神变得坚韧。她开始疯狂地整理父亲的遗物,仿佛只有忙碌才能麻痹自己。

在一个锁着的旧抽屉暗格里,她摸到了一个硬物——一封信。信封上是父亲熟悉的字迹,

写着“栀栀亲启”,日期,是他去世前一周。心脏猛地一跳。她颤抖着撕开信封。【栀栀,

我的女儿:如果你看到这封信,说明爸爸可能出意外了。别怕,爸爸有些话必须告诉你。

我最近接手修复一件老物件,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东西,可能和三年前姜家**那场车祸有关。

那车祸,或许不是意外……我查到心妍出事前,有过几通异常的电话,

记录我偷偷备份了(藏在……)爸爸只是个手艺人,不知道牵扯进了什么,但总觉得不安。

栀栀,你要保护好自己,离傅承聿和姜心妍远一点……】信的内容到此戛然而止,

后面似乎被撕掉了一部分,或者他还没来得及写完。阮清栀浑身冰冷,血液都仿佛凝固了!

父亲的车祸……是意外吗?还是因为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?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攫住了她。

她按照父亲信里模糊的提示,疯狂翻找,最后在一个破旧的烙画工具箱夹层里,

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和几个模糊的时间点。父亲的死,

果然不简单!就在这时,工作室破旧的门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。傅承聿站在那里,

一身高定西装与这破败环境极端违和。他皱着眉打量四周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,

仿佛踏足这里脏了他的鞋。“阮清栀,你倒是会找地方躲。”他语气讥诮,

“傅家还有一些你的‘垃圾’,我是来拿走的。或者,你求我,我可以考虑让你回去拿。

”他其实是鬼使神差地过来,葬礼上她那句“你会后悔的”和昏倒时的苍白,

时不时在他脑子里闪现。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,想来看看她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。

阮清栀猛地将信和纸条攥紧在手心,藏到身后。再抬头时,脸上已是一片冰封的漠然。

“不劳傅总费心。傅家的一切,我嫌脏。”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这里不欢迎你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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