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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阶玉碎:权臣与女谍的生死棋局(沈砚之苏晚)全文章节在线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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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雨夜逢刺,锋芒初露永安三年,秋。连绵的阴雨已经下了半月,

将京城笼罩在一片湿冷的雾气里。靖安侯沈砚之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,溅起细碎的水花,

车厢内燃着的银丝炭却让空气暖得有些沉闷。沈砚之指尖夹着一卷刚拟好的漕运章程,

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熟悉街景上,眉峰微蹙。近来朝中局势诡谲,

太子与三皇子的储位之争愈演愈烈,他这个手握京畿卫戍权的靖安侯,

早已成了各方拉拢又忌惮的对象。“侯爷,前面就是西市口了,雨势太大,

是否要放慢些速度?”车夫老周的声音隔着车帘传来,带着几分小心翼翼。沈砚之还未开口,

耳畔突然掠过一阵极轻的破风之声。他瞳孔骤缩,

几乎是本能地侧身——一枚淬了黑毒的短箭“噗”地钉在车厢内壁,

箭尾的羽毛还在微微震颤,散发出刺鼻的腥气。“有刺客!

”护卫统领林锐的吼声瞬间划破雨夜,刀剑出鞘的脆响此起彼伏。沈砚之掀开车帘,

冷雨扑在脸上,却丝毫未影响他锐利的视线。街角阴影处,

一道纤细的黑影正与两名护卫缠斗,那人一身夜行衣,蒙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,

只露出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,像淬了冰的寒星。她的动作快得离谱,手中短匕翻转间,

已避开护卫的长刀,刀刃擦着护卫的手腕划过,带起一串血珠。可就在她要抽身退走时,

沈砚之忽然抬手,一枚银镖精准地射向她持匕的手腕。“嘶——”女子闷哼一声,短匕脱手,

手腕上瞬间渗出鲜血。她毫不犹豫地转身,足尖点地,竟直接朝着沈砚之的马车扑来,

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巧的弩箭,箭尖直指他的胸口。沈砚之眼底闪过一丝讶异,

却不慌不忙。他侧身避开弩箭,同时伸手扣向女子的手腕。指尖触到她腕间肌肤时,

只觉一片冰凉,却带着惊人的韧性。女子显然没料到他身手如此敏捷,瞳孔微缩,

另一只手猛地拍向他的胸口,掌风凌厉。“砰”的一声,沈砚之被她掌力震得后退半步,

而女子借着力道翻身跃上车顶,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雨幕深处,只留下几滴落在车辕上的血珠,

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。林锐带人追了几步,终究被雨雾阻隔,

只能垂头丧气地回来:“侯爷,让她跑了……”沈砚之看着女子消失的方向,

指尖还残留着她腕间的触感,他缓缓收回手,目光落在那枚染血的银镖上,声音低沉:“查。

就算挖地三尺,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。”他敢肯定,这个刺客绝不是寻常的江湖杀手。

她的招式看似杂乱,却处处透着章法,尤其是最后那掌,

分明带着宫中秘传的“流云掌”心法——这背后,定然牵扯着朝堂势力。而此刻,

城南一处不起眼的民宅内,苏晚正用白布裹着受伤的手腕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“晚姐,

你怎么样?伤口要不要紧?”一旁的丫鬟青禾递过伤药,眼圈通红,“都怪我,

没提前查清楚靖安侯的护卫如此严密。”苏晚摇摇头,扯下蒙面巾,

露出一张清丽却带着几分冷意的脸。她的眉梢微挑,想起方才与沈砚之交手时的情景,

眼底闪过一丝复杂:“不怪你,是我低估了沈砚之。没想到他不仅权谋过人,

身手竟也如此厉害。”她是“听风阁”的顶尖密探,奉命潜伏在京城,

为三皇子搜集各方情报。这次刺杀沈砚之,本是想嫁祸给太子一党,却没料到功亏一篑,

还差点暴露了自己。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三皇子那边还等着消息……”青禾有些担忧。

苏晚沉默片刻,拿起桌上的药膏,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,动作轻柔,

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:“沈砚之既然没认出我,那就还有机会。下次,我不会再失手。

”她抬头看向窗外的雨帘,靖安侯府的方向隐在雾气中,像一头蛰伏的猛兽。而她,

必须亲手拔掉这颗阻碍三皇子夺嫡之路的钉子。第二章酒楼偶遇,各怀心思三日后,

雨过天晴。京城最大的酒楼“醉仙楼”里人声鼎沸,二楼临窗的雅间内,

沈砚之正与京营总督顾廷渊对坐饮酒。“砚之,那日你遇刺之事,陛下已经下令彻查,

可至今连一点线索都没有,依我看,多半是太子或三皇子那边的人干的。”顾廷渊放下酒杯,

声音压低了几分,“你手握京畿卫戍权,他们谁都想拉拢你,拉拢不成,

自然就想除之而后快。”沈砚之浅酌一口酒,目光落在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

语气平淡:“陛下心里清楚,只是不愿点破罢了。如今储位之争白热化,谁先动了我,

谁就等于给了对方把柄。”他话音刚落,雅间的门忽然被轻轻推开,

店小二端着一盘刚做好的桂花糕走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裙的女子。“客官,

您点的桂花糕来了。这位姑娘说想在隔壁雅间用餐,刚好隔壁空着,小的就带她过来了。

”店小二笑着解释。沈砚之抬眼望去,只见那女子身姿窈窕,头上戴着一顶帷帽,

轻纱遮住了面容,只隐约能看到下颌的线条柔和优美。她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,

似乎是来找人的。“有劳小二哥了。”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,像山涧的清泉,

带着几分疏离的礼貌。就在她要走进隔壁雅间时,沈砚之忽然开口:“姑娘请留步。

”女子脚步一顿,缓缓转过身,帷帽下的目光似乎落在了他身上,

带着几分疑惑:“这位公子有何指教?”沈砚之看着她的手腕,那里缠着一圈浅色的纱布,

虽然遮掩得极好,

但他还是认出了那纱布的质地——与那日刺客遗落在马车上的布条一模一样。“没什么,

只是觉得姑娘的帷帽样式别致,有些好奇罢了。”沈砚之收回目光,语气平淡,

仿佛只是随口一问。女子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道:“不过是家乡的普通样式,让公子见笑了。

”说完,她不再停留,径直走进了隔壁雅间,关上了门。顾廷渊看着女子的背影,

有些疑惑地看向沈砚之:“砚之,你认识她?”“不认识。”沈砚之端起酒杯,

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,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,“但我知道,她不简单。”隔壁雅间内,

苏晚靠在门后,心脏还在微微跳动。方才沈砚之的目光太过锐利,几乎要穿透帷帽,

看清她的真面目。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,更没想到他竟注意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纱布。

“晚姐,他好像怀疑你了。”青禾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,递给苏晚,

“这是三皇子送来的‘消痕膏’,涂在伤口上,不出三日,疤痕就会消失。”苏晚接过瓷瓶,

打开盖子,一股清凉的香气扑面而来。她轻轻涂抹在手腕的伤口上,

动作缓慢而仔细:“怀疑也无妨,只要他没有证据,就不能奈我何。”她走到窗边,

透过窗缝看向隔壁雅间的沈砚之。他正与顾廷渊低声交谈,侧脸线条硬朗,

眉宇间带着几分沉稳与威严。这样的男人,既是她的目标,也是她的劲敌。“对了,

三皇子还说,让你想办法接近沈砚之,获取他手中漕运章程的副本。

”青禾想起三皇子的吩咐,连忙说道,“那章程关系到江南的粮运,若是能拿到,

就能抓住沈砚之的把柄。”苏晚眼底闪过一丝精光。接近沈砚之?这倒是个好机会。

她原本还在想如何再次接近他,如今三皇子的命令,恰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晚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你先回去,我自有办法。

”青禾离开后,苏晚整理了一下衣裙,摘下帷帽,露出那张清丽的脸庞。她端起桌上的茶壶,

倒了两杯茶,然后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隔壁雅间的门。“抱歉,打扰二位公子了。

”苏晚微微欠身,语气温婉,“方才听闻二位公子在谈论漕运之事,

小女家中恰好也涉及一些粮运生意,故而斗胆前来,想向二位公子请教一二。

”沈砚之抬眸看向她,目光深邃,仿佛要将她看穿。顾廷渊则是一脸惊讶,

显然没料到这个女子会突然闯进来,还说出这样一番话。苏晚迎着沈砚之的目光,毫不怯场。

她知道,这场与靖安侯的较量,从这一刻起,才真正开始。第三章步步为营,

假意接近沈砚之看着眼前的女子,她褪去了帷帽,面容清丽,

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坚定。他没有立刻开口,而是端起酒杯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,

似乎在思考她这番话的真假。顾廷渊在一旁打圆场:“姑娘客气了,我们不过是随口聊聊,

谈不上什么请教。”他看了沈砚之一眼,示意他不要太过谨慎。

苏晚却仿佛没听出顾廷渊的婉拒之意,她走到桌前,

将手中的一杯茶递给沈砚之:“公子不必谦虚。小女苏晚,家父曾在江南经营粮行,

只是去年家父病逝,小女接手家业,却对漕运之事一窍不通,近来正因粮船滞留之事发愁。

听闻靖安侯大人精通漕运,故而斗胆前来,希望大人能指点一二。

”她特意点明了沈砚之的身份,眼神坦荡,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商人之女。

沈砚之接过茶杯,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,与她那日腕间的冰凉截然不同。他看着苏晚,

语气平淡:“苏姑娘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就该明白,漕运之事乃是朝廷机密,

不便与外人细说。”“大人误会了。”苏晚连忙解释,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,

“小女并非要打听朝廷机密,只是想知道,如今江南水患刚过,

粮船通行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规定,以免小女的粮船违规被扣。

小女家中尚有百余号工人等着吃饭,若是粮船再滞留,恐怕……”她说着,声音微微哽咽,

眼中泛起一层水雾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顾廷渊见她如此,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同情:“砚之,

既然是姑娘家的难处,你就指点她几句吧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沈砚之沉默片刻,

似乎被苏晚的“真诚”打动。他放下茶杯,语气缓和了几分:“江南水患过后,

漕运河道虽已疏通,但为防有人趁机走私,朝廷下令所有粮船必须在指定码头登记,

查验无误后方可通行。苏姑娘只需让粮行的人提前到码头报备,便可顺利通行。

”“多谢大人指点!”苏晚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,对着沈砚之深深一揖,

“大人真是体恤百姓,小女感激不尽。”她的笑容明媚,眼中的水雾也瞬间消失,

仿佛刚才的脆弱都是假象。沈砚之看着她的转变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。这个女人,

演技倒是不错。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沈砚之淡淡说道,“苏姑娘若是没有其他事,就请回吧,

我与顾大人还有要事商议。”“是,是,小女不打扰二位大人了。”苏晚识趣地转身。

金阶玉碎:权臣与女谍的生死棋局第四章试探交锋,暗生情愫苏晚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,

指尖悄悄攥紧了裙摆,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。她微微仰头,迎上沈砚之带着压迫感的目光,

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,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:“大人这是怀疑小女?

那日西市口的刺杀案,京中百姓谁不知晓?小女那日正在城南粮行对账,

粮行的伙计都能为小女作证。大人怎能仅凭一点猜测,就将小女与刺客联系在一起?

”她说得条理清晰,眼神坦荡,甚至还带着几分被冤枉的失落,让沈砚之一时竟看不出破绽。

沈砚之盯着她看了片刻,忽然轻笑一声,往后退了半步,语气也缓和了几分:“苏姑娘莫怪,

只是近来朝中不太平,我也是谨慎过头了。”他话锋一转,目光落在凉亭外的荷塘上,

“月色正好,苏姑娘若是不介意,不如陪我走走?”苏晚心中疑惑,

却还是点了点头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。”两人沿着荷塘边的石子路慢慢走着,

月光洒在水面上,泛起粼粼波光。荷塘里的荷花早已凋谢,只剩下枯黄的荷叶,

在夜风中轻轻摇曳,带着几分萧瑟之意。“苏姑娘在江南长大,想必很喜欢江南的景色吧?

”沈砚之忽然开口,语气随意,仿佛只是在闲聊。“江南烟雨朦胧,确实是个好地方。

”苏晚轻声说道,目光落在远处的亭台楼阁上,“只是如今为了家业,不得不留在京城,

倒是有些想念家乡的味道了。”“哦?不知苏姑娘想念家乡的什么?”沈砚之追问,

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。苏晚沉吟片刻,笑道:“想念家乡的桂花糕,

还有母亲亲手泡的雨前龙井。小时候,每到秋天,母亲就会带着我去山上摘桂花,

回来做桂花糕。那味道,至今想起来,都觉得香甜。”她说得情真意切,眼中带着几分怀念,

仿佛真的在回忆童年往事。沈砚之看着她的侧脸,月光下,她的轮廓柔和,眼神清澈,

竟让他有些恍惚。他忽然觉得,或许自己真的是多心了,这个女人,

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女。可就在这时,苏晚忽然转身,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

语气带着几分认真:“沈大人,小女知道,您在朝中位高权重,身边定然有很多身不由己。

但小女只想好好经营家业,若是日后有什么能帮到大人的地方,小女定当尽力。

”她的眼神真诚,语气恳切,让沈砚之心中一动。他看着她的眼睛,

那里面似乎藏着一片星辰,明亮而温暖。他忽然有些不确定,这个女人,究竟是真的单纯,

还是在伪装?“多谢苏姑娘。”沈砚之收回目光,语气平淡,“若是真有需要,我不会客气。

”两人又走了一会儿,苏晚借口天色已晚,向沈砚之告辞。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

沈砚之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。他总觉得,这个苏晚,就像一个谜,越是接近,就越是看不透。

而苏晚回到住处后,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。刚才在荷塘边,沈砚之的试探几乎让她暴露。

她知道,沈砚之并没有完全相信她,接下来的日子,她必须更加小心。“晚姐,怎么样?

沈砚之有没有怀疑你?”青禾迎上来,一脸担忧地问道。苏晚摇摇头,走到桌边坐下,

拿起桌上的茶杯,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。她苦笑一声:“他没有完全相信我,

但也没有找到证据。这个沈砚之,心思缜密,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对付。

”“那漕运章程的副本,我们还拿得到吗?”青禾有些着急,

“三皇子那边已经催了好几次了。”苏晚沉默片刻,眼底闪过一丝坚定:“放心,

我一定会拿到。沈砚之虽然谨慎,但他也有弱点。我已经查到,

他每月初一都会去城外的静心寺上香,到时候,或许是个机会。”青禾眼前一亮:“静心寺?

那我们可以在那里埋伏,趁机夺取副本!”“不行。”苏晚立刻否决,“静心寺是皇家寺庙,

守卫森严,若是在那里动手,一旦暴露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们只能智取,不能力敌。

”她端起凉掉的茶水,喝了一口,眼神逐渐变得锐利。她知道,与沈砚之的这场较量,

容不得半点差错。她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,才能完成三皇子交给她的任务。

第五章静心寺遇险,情愫暗生转眼到了初一,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,

苏晚便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,带着青禾,朝着城外的静心寺走去。静心寺坐落在半山腰,

风景秀丽,香火鼎盛。沈砚之果然如约而至,他穿着一身便服,身边只带了几名护卫,

看起来十分低调。苏晚假装偶遇,走上前,对着沈砚之微微欠身:“沈大人,真巧,

您也来上香?”沈砚之看到她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笑道:“苏姑娘也来祈福?

”“是啊,近来粮行的生意虽然顺利,但小女还是想求佛祖保佑,家人平安,家业兴旺。

”苏晚笑着说道,语气真诚。“那倒是巧了,不如一起?”沈砚之提议,眼神带着几分探究。

苏晚心中一喜,面上却故作犹豫:“这……会不会打扰大人?”“无妨,只是上香祈福,

多个人也热闹些。”沈砚之说完,便率先朝着寺庙内走去。苏晚连忙跟上,两人并肩走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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